大家好,今天小编关注到一个比较有意思的话题,就是关于罪犯出监教育课程的问题,于是小编就整理了1个相关介绍罪犯出监教育课程的解答,让我们一起看看吧。
七十年代的孩子过年你最难忘的记忆是什么?
70年代的时候我们还小,那时一年当中最盼望的就是过年了,因为过年不但能吃好饭菜,穿新衣服,可以自由地玩,最主要的还是平常没有的热闹欢快。
那时候每到过年的这段时间,感觉天和地及世上的一切都是新鲜的,鞭炮在这一时期不断地鸣响,时时振奋着人的精神。从春节除夕的前几天农村人就开始天天做过年时吃的食品,那时还没有电,没有冰箱,做的食物却也一直要放到正月十五才可吃完。
最盼望最快乐的当然还是除夕那一天了,那时没有电视看,男女老少下午的半响就开始下饺子吃饭,然后都一起跑到街上去看灯火,晚上虽然没有路灯但也是满街一片通明。
小孩子们都聚到一起,玩打仗,捉迷藏之类的满村庄的疯跑,大家伙自己制作的天灯放飞以后,能跑很远的路再去追回。一夜不睡觉也不感觉困。那种快乐是如今的孩子们所想象不到的。
如今这一切都没有了,过年不能再放鞭炮,好吃的东西平常也都有,家里有电视手机也都不再去街上玩热闹。
如今的过年与往年一样的只是家家还同样贴上新对联,其他的就再没有当年的那种那种喜庆的情景了。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期,我是个大孩子,青春年少不知愁滋味。一九七二年,过革命化春节,我在集体户留守,同学们都回家过年去了。初夕夜,全生产队鸦雀无声,革命化春节,不能放鞭炮,其实也放不起鞭炮,生产队多年吃返销粮,家家欠账。不能娱乐活动,要各家吃忆苦餐,要多苦有多苦,控诉万恶的旧社会。知青们临回家,给我凑了贰元钱,让我坚持集体户干革命。我徒步一个来回走了十六里路,穿越荒漠,到公社供销社买了二个苹果,一斤六十度地瓜蒙,用了近一元二角钱。回到集体户,天也黑下来,我叫来邻居贫下中农子弟董王小。我们俩对酒当歌,一人一个苹果,一瓶六十度地瓜蒙对瓶吹。歌声划破夜空,恰似野狼嚎。“休看我锁铁链带铁链,我迈步出监,贼鸠山,要密电……。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势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哈哈哈哈”。我们俩折腾了大半宿,昏昏沉沉睡去。天微亮,半夜鸡没叫,早晨大喇叭叫,生产队长喊社员出工劳动,创粪倒粪,以实际行动过革命化春节,为社会主义做贡献。
那时正是上初中阶段。学生上课不正常,经常去生产队劳动,间谷子、间玉米、拾麦穗、刨茬只、平整土地等,样样农活都会干。初中毕业后回村劳动锻炼,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那时叫我们是“回乡青年”,在劳动的同时还写批判稿,要求思想进步。最难忘的是和农民在一起劳动的那些场面,年幼就干重体力劳动的那些经历,和现在的孩子比,我们是非常不幸运的人。
七十年代还在上初中,那时的学校有学工学农课,学工就到校办工厂里参加劳动,学农就到县办国营农场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我出生在农村,干起农活来难不倒我,下田间施肥丶锄地丶拔草等活都能得心应手。事情虽己过去了几十年,但仍记忆犹新,久久难以忘怀。
过年比平时肯定要好一些,有肉吃,吃两顿细粮,有条件还穿新衣服。最难忘记的还是吃不饱饭。农村的活累,除了阴天下雨基本没闲日,因为集体出工效率低下,夏天经常起晌,秋天经常夜战。就是这样起早摸黑,荒地也很多,上冻了还有白薯在地里没收完。我们这里1977还有因挨饿闯关东了十几户!
我的大女儿七四年的,在五周岁过年的时候我与妻在百货商场买了一身军绿色的涤确良新布去缝纫部作了一身合体的军裝服;又买了一顶缀红五星的女式绿军帽和一条棕色的小武裝皮带,在新年到来之际给女儿穿戴好領着她去照相馆拍摄了一个彩照,放大后简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人民解放军的小女兵。那张照片拿出来后,人们赞不绝口爭抢欣赏,可惜,随着岁月流逝那洗了多张的照片也没有留下来!
到此,以上就是小编对于罪犯出监教育课程的问题就介绍到这了,希望介绍关于罪犯出监教育课程的1点解答对大家有用。